然而,应当指出,塔吉克斯坦领导人为尽量减少共和国的伊斯兰化而采取的一些措施降低了破坏宗教局势稳定的风险。特别是,在5—6年前,所有神职人员和宗教团体的活动都收到了监视,许多清真寺被关闭,政府遣返了在国外穆斯林大学学习的公民,并强迫传教士遵守国家的规章和指令;并且通过了一项法律,该法律规定,禁止18岁以下的儿童和青少年在清真寺做礼拜。只能在清真寺或家中做礼拜,公共场所严禁此行为;参与国外恐怖主义组织活动的人将被剥夺塔吉克斯坦的公民身份。
当时,塔吉克和外国专家对塔吉克斯坦的宗教自由问题表示出了担忧,因为政府对信徒采取了一系列镇压措施。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需要采取强硬的手段,因为内部社会政治问题牵涉着外部因素,首先是来自阿富汗的恐怖组织的活动,以及宗教极端组织努力“调整”其在共和国内的行动。
如今,根据媒体报道,对于可能带来极端主义思想和对社会构成潜在威胁的新兴意识形态,塔吉克斯坦的特殊和执法机构跟踪其发展态势并迅速而严格地作出回应。
塔吉克专家奥利莫夫教授在国际专家平台“中亚和俄罗斯宗教情况:评估与分析”(2017年2月,奥伦堡)上强调:“共和国内部有意识的激进主义和积极的激进主义的社会基础大幅减少,仅为3-5%。塔吉克社会仍然相当保守,社会监控有力,家中老者和精神领袖享有权威,这阻碍了新激进主义的扩散。“
另外,与近两个月发生的事情相比,网站Avesta.Tj的监测结果偏少,如下:
4月24日,粟特州加富罗夫区居民C. 卡里莫夫因大力宣扬极端主义团伙“索季克拉尔”(该团伙属于“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组织)的思想被判刑4年。卡里莫夫,在俄罗斯的一个地区从事劳务移民工作,他加入了“索季克拉尔”,回国后便开始大力宣扬极端分子的思想。
4月27日,杜尚别法院判处了公民哈基莫夫,他被指控招募人员加入恐怖组织“伊斯兰国”。哈基莫夫在俄罗斯从事劳务移民工作时就开始对“伊斯兰国”倾心,他自2005年以来就定期前往此处。
5月12日,塔吉克斯坦北部的博忠加富罗夫区的四名居民被定罪,他们被指控为被禁止的“萨拉菲”运动的成员。在听证会期间人们得以知晓,在2005年乌利马索夫离开了秋明市(俄罗斯联邦),在那里他被诱骗加入了“萨拉菲”。 2008年回国后,他继续宣扬这一宗教思想来吸引亲朋好友加入,直至被拘留。
6月5日,粟特州苦盏市法院判处一名30岁“乌兹别克斯坦伊斯兰运动”组织的积极分子入狱15年,他通过社交网络加入了该恐怖组织。
6月9日,阿布哈兹国家安全局拘留了五名涉嫌参与“伊斯兰国”恐怖主义集团活动的塔吉克斯坦公民。
6月12日,鲁达基地区法院对被控参与“伊斯兰国”恐怖组织的瓦济罗夫和萨利莫娃夫妇判刑。2015年9月, 瓦济罗夫前往俄罗斯联邦。在莫斯科,他对“伊斯兰国”恐怖组织的意识形态产生了兴趣。根据鲁达基地区法院的判决, 瓦济罗夫被判刑13年,萨利莫娃被判刑12年。
存在一种不合理的情况:招募中亚各共和国的移民是在俄罗斯境内进行的。这是否意味着塔吉克斯坦的情报机关工作十分严苛,以至于在共和国内无法招募人员?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显然,德国专家的观点在这方面是恰当的。他们认为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来自实施镇压制度的国家的劳务移民,对于他们来说只存在一个宗教,即受到上级批准的伊斯兰教,他们来到俄罗斯还并不习惯宗教自由。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劳务移民受到了伊斯兰教传教士的影响,他们获取了在家乡无法获得信息。而对于另一些人来说,俄罗斯成为了向“伊斯兰国”过渡的阶梯。
在今年4月圣彼得堡地铁站爆炸之后,国家反恐委员会负责人博尔特尼科夫在该委员会大会期间表示:“恐怖主义团伙的主要骨干是在劳务移民潮中流入俄罗斯的独联体公民。这些人在移民环境下积极开展招募活动,招募在俄罗斯联邦进行恐怖袭击的肇事者。一些来到俄罗斯的武装分子接受了培训并参加了叙利亚和伊拉克的武装行动。”